一百零八
一件占了很多位置。 祁生想起了那晚,他很冷,在冰天雪地里,时不时回头看着江渔有没有被韦明安接走。 他心里一阵泛酸,坐在江渔的床边开始抽烟。 直到整个房间都烟雾缭绕,抽到他快要吐出来,烟被江渔抢走了。她定定的看着祁生的脸,皱着眉,什麽也没说打开了窗户,顺带把烟丢了下去。 祁生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在江渔看来有多莫名其妙,可江渔走近他的时候,他却恶作剧一般的对着她吐了一口烟。 呛到江渔想吐,烟味辣的她眼泪要出来了。 “你有病啊。” “我难受。” “你真的有病。” 江渔松开了祁生拉着她校服衣角的手,拿来扫帚开始清理一地的烟灰。 “我想跟你说事。” “我不想跟你说。”江渔没注意到祁生的情绪,自顾自地打扫着。 他有些赌气,脱下了外套随意挂在墙上,靠在江渔的床上,任凭江渔怎麽拽他都不出来。 江渔洁癖有些重:“你身上脏死了,一身灰别躺我被窝里。” “你嫌弃我。” 她不再理会,而是用香水喷满了房间各个角落。忙了很久终於得空在书桌前写作业,祁生就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翻她床头柜的小说。 良久,他接到了个电话,穿着外套起身走到了拐角的落地镜前简单整理了一番头发。 “嗯?你要去哪?”江渔转头。 祁生答:“有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