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九章 找死?
时雍身上丝丝凉凉,身上的外衫敞开大半,白腻的香肌在一层薄透的秋衫里若隐若现,身上的男人如同烧红的炭火一般,烫得她好像被浸湿的水草,使不出半点力气。 “你恨我吗?”白马扶舟握住她的肩膀,轻抚青丝,见她不答,眼波又是一斜,里头淌出几缕柔色,低头在她耳边低语。 “你的头发,怎麽这麽软?” 时雍颈後全是热汗,喘着气道:“手,疼,你压着我了。” 白马扶舟轻哑着声发笑,“谁给你养得这般娇气?” 女子的脸红彤彤的,双眼发热,眉目带刺一般盯住她,唇染胭脂,娇好无比。白马扶舟笑了一声,略略松手。 “为何不答,你恨我吗?” 时雍隔着薄软的衣料,将一只胳膊横过他的腋下。 “……你不热吗?” 白马扶舟眼眸落在她脸上,声音发颤,“我帮你更衣。” “嗯。”时雍手臂展开,像是受不得这热一般,大口呼吸着,身子却一动不动,任由白马扶舟将她紧紧裹入火热的怀里,然後闭上眼睛,认命般低喃。 “我依了你,你是不是当真放我出去?” “我何时……骗过你?”白马扶舟凑到她的耳廓,动作温柔缠绵,声音潮乎乎的仍不真切,“你这样乖?当真不是梦麽?” 时雍半阖眼皮,眸底荡出一抹细碎的光。 “是梦。” 白马扶舟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突然掐住她的腰,翻转过身,微微蹭一下她的耳,脸颊,声似浊泉,叹息而满足。 “那我便让这场梦,一直做下去。” 时雍浑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