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 }人
她指是吕家和光启帝所中之毒。 时雍看他略略点头,知道他意会到了自己的意思,报以一笑。 “我猜,觉远大师中的也是某种慢性的毒药,对方并不想马上要他的命,然而,这老和尚自感身体不行,便算了个大限将至,搞这麽一出,又去闭关。这一闭关就辟谷,吃喝跟不上,身子便虚了,抵抗力差,毒素入侵五脏六肺,这才导致他突然昏厥休克。” 众人听着她的分析,纷纷点头,跟着发表意见。 “这麽说,这慧光倒不像陷害觉远大师的凶手了。” “何以见得?” “若他是凶手,不会抱着觉远大师痛苦,更不会给机会让郡主施救。” “我看未必。他兴许以为觉远已经圆寂了,顺水推舟罢了。” “虽说也有这个可能,但慧光要杀觉远,不必耍这麽多的心机。” “认同。觉远大师亲自培养的徒弟,不会个个都是叛徒吧?据说,这个慧光更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孩子,不然觉远也不会临危相托,私以为,慧光做事可能不周全,但不是偷窃《血经》和谋杀师父的凶手。” 时雍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笑了一声。 “咱们现在说的,都是猜度而已。是真真假,但求证据。当然,也不可高估情感,低估人性。” 陈萧点头,“郡主说得极是,戒行难守,人心易变。” 乌婵斜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难守、易变。少将军懂得真多。” 这话等同於在说,“你们男人都是难以守节,初心易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