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八我爹是个容吹
阮好几次想将心底事告知容徽,却怕害了她。 有些事,只得到得越少,越安全。 剑灵派现在与青云宗的关系降至冰点,阮阮不想给容徽带来更大的麻烦。 容徽设宴款待阮阮和江雪云,下厨的自然是软玉。 饭後,江雪云弹奏古琴,软软伴舞,白行一吹笛附和,其乐融融。 花前月下,才子佳人,虽无情爱,却有友情。 容徽难得放肆喝酒,她看着欢闹嬉笑的小徒弟和王宏宇,与符玉举杯畅饮。 翌日。 容徽昏昏沉沉的醒来。 床边的衣架上放着乾净的衣服,不远的茶几上放着冒热气的醒酒汤和一封书信。 容徽洗漱完,喝完醒酒汤打开信封。 “五长老,原谅我不辞而别。 昨夜没有勇气和你说的话,我接着酒劲儿将它写在了书信里。 我被东门扔进天门的之後才知道他想用我的血rou祭设置在天门的阵法,破除剑灵派的封印,强行打开大辰界和小辰界之间的通道。 合欢宗琴圣是天门的守境者,他发现了东门的阴谋,将我救了下来。 阴差阳错之间,我踏入虚空通道,意外进入大辰界,落地在天衍宫。 天衍宫之人发现我是元婴境修为,根本不可能进大辰界,但是却上去了,於是将我关在牢里逼问。 那几天,是我一生挥之不去的噩梦。 牢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从其他小辰界与大辰界交界处意外进入天衍宫的修士。 大概有七八个,死的死,疯的疯。 我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