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
刘大仁抛出他的条件,香夫人的目光在刘大仁的脸上巡睃,似乎在判断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她慢慢地说:“但你对我来说,岂不是更危险?” “那又怎样,你动不了我。” 刘大仁眼看着香夫人的脸急剧变换颜色,停顿了一两秒,这才像一个对陷阱中的动物不屑一顾的猎手,冷冷地说道:“沈静宜,我对你的一切都不感兴趣,只要你不触及我的底限。” 他的底限,就是许宁染! “香夫人”将嘴唇咬得殷红一片,这看似年轻冒失的军人,心思深沉、行动果决,根本不会给她任何别的选择。虽然她心里,恨不得把这个两次挫败她计划、而且显然毫不把她放在眼里的男人弄死在当场,心里却很明白,自己不得不答应。 正如刘宝儿在家里估计的,她这个弟弟,从来就不会乾纯粹冒失送死的事! 很可能,除了对许宁染这一场莫名其妙的痴心,他这一辈子,还没太投入过自己也控制不了的事吧? 刘大仁没有跟织罗原香废话半句,他也不屑再看那个陷害了他好兄弟、在国内搅起无数波澜的慕白一眼。反正眼下,他不可能把慕白从这里抓回去逼他认罪,再跟这两个背叛者多说半句话他都嫌多余! 他长刀还在手,转身就往外走,血线不断从他破碎的衣服下面冒出来,不算在衣襟上洇湿,混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