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执迷不悔
人群散尽,仍是苏颜留了下来。若说还有谁注意到许宁染“天降喜事”瞬间的那一声叹息,只有颜颜。 宁染饮了酒,晚上不会留在医院,她连赵燮也赶走了,留消息给宁染,就在医院门外的咖啡馆等。 过不了一个小时,陆韬药效未过,继续昏昏沉沉地睡了。许宁染脱了身,走进咖啡馆。 “走吧,再去喝一杯?” 两人去了粉巷巷子口的一个静吧,名字俗气,叫德福楼。音乐幽幽的,院子园林般精巧,弯弯的流水穿过青石地板,在卡座间来回蜿蜒,这里的伏特加鸡尾酒调得超好。 抿一口酒,苏颜小心翼翼地问:“陆韬的爸妈,後来有没有和你说什麽?” 许宁染摇头:“没有。他们知道跟我说没有用,跟陆韬说,他现在也不会听。” 苏颜心里一块大石头终於落了地,长长呼一口气,说:“恭喜。耗了这麽多年,总算修成正果。” 没有谁比她更清楚宁染这几年的苦楚和失落。即使再疼爱许宁染的男人,他们对女人心里的失望具有多大的能量、释放多少折磨,其实都不清楚。他们是直线思维的生物,而且很多时候自顾自。 许宁染却黯淡地一笑:“修成正果……” 随後,她给苏颜讲了自己在武装分裂国家“席拉亚”外派时,见过的一件事。 席拉亚都城的一对邻居,分别信仰不同的教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