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过如此
奥德斯的“玫瑰”小姐可听不懂隆国的诗句,看见刘大仁对他伸出手,欢天喜地地将雪白的手指搭上去,两人就下了舞池。 偏偏音乐正是一首缠绵的曲目,舞池中双双对对的年轻人几乎面贴面、胸贴胸,亲密而优美。 那美艳的奥德斯女人几乎将身体贴在刘大仁的胸前,刘大仁的手掌绅士地环过她的腰,虚虚扶着,从好些角度看,她几乎就是被他抱在怀里的。他的西装外套没有了,衬衫勾勒出的身形使人心猿意马,领结和袖扣将整件衬衫收敛得熨帖优雅,女人轻靠在上面,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这女人凑在他颈边,轻轻地说:“我刚才看见你吵架了。来舞会玩,干嘛那麽不开心。darling~” 刘大仁的眉头微微一皱,却没有说什麽,女人身上甜腻的香水味传来,几乎整个要腻在他身上。转身的时候,他看见许宁染怔怔地看着这个方向,他的心里,有着一丝快意。 “是不是除了我,谁都可以?”这种感觉,他也要她好好体会。 一曲接近终了,刘大仁其实微微松了一口气,却听到怀中的女人轻笑道:“这里好闷,你陪我出去走走嘛……” 话音未落,楼梯的边缘却传来一阵sao乱,接着听到那个斯图亚特贵公子惊慌的声音:“医生!有没有医生!” 刘大仁心里一沉,转身分开人群几步跨到跟前。 许宁染脸色苍白地倒在地上,双目紧闭,失去意识。她是在楼梯中间忽然昏倒摔下来的,太突然了,桑德罗都没来得及拉住她,此刻把她半抱在怀里,焦急地呼唤医生。 哪里来的医生!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