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六:有匪君子楼
,笑了一回:“你的?”跟着哦了一声,“是了,人说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这麽说也没什麽不对的。”他迎上去一步,几乎与赵倧没什麽距离,讥笑一声,“你可想好了,我绝不会让她孤独终老。如果你要你的江山,从今以後,她富贵生死、成家生子,都跟你,再无瓜葛!” 这是一剂猛药,赵倧身形猛然一晃,贺琪在旁边眼明手快的虚托了一把,不满意的瞪了程邑一眼,却接收到程邑丢过来的“你不要多事”的眼神,心中就立刻明白了。 饶是儒雅惯了的赵倧,听了这话也禁不住青筋突现,要不然一向好教养,他此刻铁定是要给程邑脸上来几拳的。 可是愤怒过後冷静下来的赵倧,思忖了片刻,张口就问:“你在逼我?” 程邑端的一副“那又怎麽样”的表情,看向赵倧继而道:“陛下是九五至尊,我能逼的了您?” 论耍无赖,赵倧又怎麽会是程邑的对手?当下拂袖而去,不肯与他多待一秒锺。【ㄨ】 再说赵倧回到帐中,把程邑适才的话里里外外的又想了一遍——是啊,荣姜今年才二十岁,虽说寻常人家的姑娘这个年纪早就做娘了,她委实不能算年轻小姑娘,可是荣姜长的好,又有气度,况且她此番远走,银钱一事上司徒秀和程邑两个人绝不可能叫她有短缺,她条件这样好,将来安居某地,还怕没有人上门去提亲吗?她还有很长的人生要走,怎麽可能孤独终老…… 这一夜,赵倧翻来覆去没能安眠。 一直到了第二日,他一大早就诏了贺琪入帐中,贺琪那头礼还没有行完,他这边已经肃着脸色吩咐道:“你带上我的手书和私印回京,该交代的事情,信里都有,你把信交给钱公,他若细问,你只管有问有答的回他,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