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吗 H
象牙白墙、墨玉雕梁、鲛绡碧纱,陈设风雅的书库最深处此刻正在上演怎样香艳的一幕恐怕没人清楚。 江弥埋在少女打开的双腿间,牙齿咬住被舔肿的小rou芽儿,挺进花xue的舌头往上随意勾弄两下,便准确无误地抵住了那一处微硬的敏感小rou。而後,狂风骤雨的频率与力道上下夹击这团被他含咬过无数次的嫩rou。圆鼓鼓的花蒂,原本极为硬涨地挺立在湿缝之间,现如今被牙齿压进缝隙内,同时被埋在花xue内的舌头挤弄根部。 但今日某人起了坏心思,每每在她大腿绷紧呼吸急促时便停下。即将达到高潮却又被三番五次的打断,从未有过的空虚像潮水般袭来。酥麻和酸软让人发狂,邀月紧紧咬着牙,眼底因为水光而朦胧不清,被舔得全身发软,却无法得到满足。 “你到底……要干什麽......” 烛光勾勒出男人寒剑一般的眉角,锋利的眼梢,挺拔的鼻梁和薄唇。他看起来年纪很轻,眉宇间有种冷肃、禁欲、不动声色的气质,但现在邀月怎麽看他都像个可恶的流氓。 ——这混蛋每一次被骑之前都要把她舔的手脚发软,美其名曰“伺候她”,害得她根本使不上力气,最後只能任他作弄。 江弥似乎想说什麽然而下一刻就闭嘴了,因为少女一下子把他推倒,紧接着翻身坐在他身上。雪白的肌肤因为情欲泛上透明的绯红,眼梢眉角带着醉人的春意,眼神却居高临下,有点恼羞成怒的狠气。 “你要是再敢乱动,明天就不许碰我!” 某人喉结滑动,连忙点头保证:“我不动。” 纤纤玉手将那根狰狞的阳具握住,力道比平常大,捏得青年闷哼出声,爽得整根roubang都在发抖,铃口一缩一缩流出的前液湿黏极了,顺着柱身蔓延至少女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