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也罢 H
魂塔,现在後悔吗?” 少女本不是问这种废话的人,然而江弥却从她一反常态的举动中,听出了这句话背後真正的问题。 ——我一句话让你走上堕魔不归路,你不怨我麽? 他顿了顿,那双暗金色的眸子一错不错地凝视着她,声音缓慢却字字清晰:“那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事。” 若不去噬魂塔,他现在大概还在田里忙着秋收吧。而他的仙子,也依旧是天上月,可望而不可及。 现在能与邀月并肩而立,是他梦寐以求的、再美好不过的事了。 少女声音顿住,仿佛连喉咙里都哽上了什麽酸涩发硬的东西。她望着江弥,却又仿佛透过他,看到了更晦涩、遥远的未来。许久她眼底渐渐浮现出一丝沉默的,悠远深长的叹息。 她似乎不愿再说什麽,转头重新披上浴袍,却被他伸手抓住了後脑头发,迷恋地亲吻侧颈。她耳後皮肤细腻微凉,身上似乎带着某种花朵清淡隐秘的芬芳,随着他的吻一路往下延伸,浴袍倏而又从臂膀上滑落下去,露出了大片光滑晶莹的脊背。 她被吻得有些发痒,埋在她xue里的粗壮rou茎又硬如烙铁,仰起脖颈揪着他胸前的茱萸抱怨:“白日宣yin......你要宣几次,嗯?” “半个月都没碰你了......”江弥把少女虚虚压在了臂膀中,温柔地俯视着他,“我要先讨一半。” 她抬头靠近,纤长的眼睫末梢几乎贴在他脸颊上,只要略微往下,就能轻易亲吻到那润泽柔软的嘴唇。 ——那丹唇总是吐出各种刻薄的话,此刻却无力地微微张开,因为过度噬咬而泛出细微的水光。 “不行......唔——我一会儿要去......用显形阵和双双姐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