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娼罢了
闻言,李直讪笑:“应该的,应该的......” “素闻李大夫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又精通医术,可否为我家jiejie看诊?” 张弛一愣,看了看李直决定死马当活马医,引着二人朝内院走:“跟我来。” 内院多以青石为基,桦木为栏,顶上盖了琉璃瓦,八角飞檐雕工精致,清雅古朴。 她一边走一边问道:“还是不肯说?” “是。”张弛面色陡然一沉,声音乾涩得像一根拉紧的弦,“昨日请大夫来看过了,关脉浮滑,尺脉如檐前滴水,是残灯之象。” 她将项遥赶跑做了这云陌州的仙官後,那曲流馆也知道厉害,亲手将南双双的卖身契奉还。只是南双双虽然回来了,但每天郁郁寡欢,更是日渐消瘦,身上没有中毒的迹象,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这几年用各种仙草灵丹勉强续着命,也是杯水车薪。 邀月曾经逼问南双双到底发生了什麽,南双双只是哭着拒绝:若还想叫她多活一日,便别再问了。 厚重的帐幔垂挂着,偶尔有风吹过来,吹动杏黄色的流苏,回龙须荡漾,如同美人拨弦的玉指,柔若无骨,缠绵悱恻。俏丽女子面容苍白,但心情似乎不错,手中正翻看今日的仙盟小报,听到声音掀开幔帐,冲着来人微笑。 “邀月,我刚刚还在看你大闹万剑山的消息呢。” 她忽然想起另一个也喜欢看仙盟小报的人,长叹一口气:“双双姐,想知道我的消息让张弛告诉你就是了,这小报净爱胡说八道还是少看为妙。” 南双双掩面一笑:“我看他们写你倒挺有趣的,我们家邀月在外面威风的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