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娼罢了
没有喜欢过你。” 刹那间,星渊的咽喉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又酸又痛,却流不出泪来。他曾自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衣,对苦苦挽留的旧爱嗤之以鼻。 ——原来是这种滋味。 他想问究竟,脑子却混沌一片,声音到喉咙口也遭遇堵截,满腔的难过和无措惊慌无处可释放,逼得身体发抖:“......是因为万剑山那小子?” 谁知少女忽然笑了,那声音里仿佛冰渣在清水中轻轻撞击,凉彻心扉—— “与你无关。” 等星渊失魂落魄地走了,她才朝着窗外朗声道: “墙角听够了没有?” 一个长衫刺雪、犀带缀玉的青年从窗外闪了进来,清隽的脸上满是疏狂的笑意:“原来你知道。” “我半步登仙境的人,你那点道行岂能瞒我?” 少女色如春晓,长发如缎如瀑,腰带上挂着一枚海棠花纹的镂空金质香球。空气中独属於她的香气传入鼻息,骄纵不羁的凌家世子,头一次品到一抹紧张羞涩—— 从刚刚听到星渊口中的万剑山弟子,他的心跳就没有降下来过。 “我叫你来是有事想问你。”邀月淡淡看着他,“揽雪阁,你了解多少?” 揽雪阁在永宁州,而凌家正是永宁州的仙官。找凌无劫帮忙,应该再合适不过了。没想到,她为了羞辱万剑山收的这个便宜徒弟,竟能派上大用场。 凌无劫似乎没料到她会问这个,愣了一下才答:“那是青楼,而且是九州最贵的青楼。” “有什麽特别之处?” “要说特别嘛......”他撇了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