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不如疏 H
细碎的呻吟外,连完整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那贝rou被他舔得十分红润,还外翻出些许,敏感得一直发颤。 等她稍稍从余韵中回过神,就见男人已经从自己身下抬起了头。风神俊秀、神采英拔,即便是一顶一的雕刻师,也未必能在最珍贵的石料上雕出这样的面容。只是现在他挺拔的鼻端、下颌,都沾满了可疑的液体,甚至那张弧度优美的薄唇,被喷出的花液涂得晶晶亮。 宛如仙人染浊,简直透着违和又让人血脉贲张的情色意味。 “邀月......”他将少女一把捞入怀中,一低头就可以咬到她薄薄的耳朵尖,“还有力气骑我吗?” 那又低又磁的声音听的她心里痒酥酥的,几乎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等她扶着那狰狞的孽根坐下去,脚趾便因苏爽而蜷起,脑子更是一阵阵的空白,别说是骑他,连拔出来的力气都没了。 青年眸光发暗,收紧掐在她腰侧的手,喉咙里喘了两下,带着她细软的腰肢狠狠地向下坐去。 “好撑......唔——” 这一下顶到了底,盘虯的青筋在顶进花xue後,便如同有生命一般跳动摩擦着内壁。江弥本想躺下让她骑,可看她双眼迷蒙着半睁不睁,脸上氤出红晕的模样心生无限怜意:“还是我来吧。” 他站起身子,双手托着少女的大腿根,每一次进入都要全根没入,恨不得将囊袋都塞进她的身体里。她身後和身下皆悬空,这样又重又疾的速度她哪里受得住,只能将双臂环在他脖颈才不至於从他身上滑落,又不敢抱得太紧压到二人伤口,只好双腿夹住男人的蜂腰才堪堪不至跌落。 “别走了,呜——江弥......” 男人边走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