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
,倏尔笑了起来:“谁说让你留在万剑山没用?” “我要你帮我去偷那本破天剑意,”她握着他的手晃了两下,“你敢不敢?” ——她一次未能得手,警戒只会更强,再去一次也是徒劳。江弥本身就是贮宝堂弟子,有大把机会去藏经阁。 “敢。” “好你个小叛徒,”她笑的东倒西歪挂在他身上,“想也不想就应了。” 青年没有笑,反而露出些许困惑:“破天剑意很重要吗?” “不是很重要,”她斩钉截铁地说,“是最重要。” 羽化境至登仙境是一道天堑,现在剑尊和六欲天魔双双陨落,乾元大陆她便是天下第一。她想要突破瓶颈并不容易,但掌握破天剑意者却能直上登仙境,真是不公平。 “那等我拿到破天剑意,我们是不是......就不用分开了?” 她听到他声音里因为紧张而有些许的颤抖,棱角分明的俊脸此时微微泛着红。 “是。” 青年呼吸一滞,随後不但话语柔软下来,连神情也愈发柔软,含笑望着她:“我知道了。” 她蓦地觉得脸上有些发热,十分莫名其妙,好像自己被他一个笑调戏了。於是坐到床边清了清嗓子指挥道:“帮我换药。” 江弥点头,熟练的拿出培元膏,将少女雪肩上旧的一层药膏抹去,再将新的涂上。一切的动作,都极其轻柔,极其呵护。他的气息在她肩膀拂过,拂得她心痒。 “还疼吗?” 清凉的音色如玉石般叩击心田,伴着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际,邀月只觉耳朵都烫红了几分。她想要与他拉开些距离,可他的手就放在她肩上,她也退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