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 H
,自己却完全不能控制。江弥还会於抽插间隙在她肩颈上咬出深深浅浅的齿痕,用疼痛刺激让她保持清醒。到後来,不管他说什麽她都下意识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盼着这只喜欢咬人的狗能早点折腾完。 “邀月......叫声夫君好不好......”他的呼吸愈发粗重,喷在她耳边的热气似要钻进耳洞,仿佛有细软的小舌舔着耳蜗说话,痒得她头皮发麻,哆哆嗦嗦地又泄出一股花汁。 她习惯性敷衍地“嗯”了一声,江弥听到她答应,等了半响没见她说,便又重复了一遍。这回少女终於有些反应,她缓缓睁开眼睛,眼底似有万千潋灩的水光,那样夺人的美丽几乎立刻摄住了他的魂: “夫君。” 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出来的时候,仿佛有种奇异的效果,就好像最猛烈的催情药一般,带着无与伦比的甜美的滋味。青年不禁稍微愣了一下,几乎是猝不及防的射了。 紧接着全身的血都涌到脑袋里去了,烧得他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亢奋无比,让他恨不得在这一刻紧紧抱住她,把她勒断在自己怀里,一口一口的吃下去。那滋味极其美妙,高潮几乎震撼了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让他手脚都有点战栗。 甜美的余韵直到很久以後才慢慢平息,他懒洋洋的抱着少女,在她脖颈上慢条斯理的亲着,亲到锁骨的时候还狎昵的用牙齿咬了咬:“邀月,我还想听一次。” 少女轻笑了一声,身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乌发散在肩膀上,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