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h)
卿分毫,就成功将她的里衣里裤除去。 她的蝴蝶骨下,自己留下的牙印还未褪去。 段衡隔着空气爱怜地抚过那处自己留下的烙印,双手同时解开她颈後和腰间的蝴蝶结。 好巧,都是“蝴蝶”。 这并不是什麽好笑的事情,但是身处极度的愉悦与克制之中,段衡忍不住轻笑。 此君今天穿的又是密合色的肚兜。 扯着右侧的细绳,那块布料被缓缓扯了出来。 随着这扯动,她右边的山峰被不断带出,若是碰到了床单上的褶皱,还会带起一阵波动。 段衡死死盯着那处,左眼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汗水划进了眼眶。 等到那个小帕子一般的物事被完全从江玉卿身前剥离的时候,段衡仰起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连喘息也如同被拴着锁链的野兽。 他渴望释放,却又抑制释放。 矛盾的两面,都是他的本能。 喉咙上的铁链收紧时,他眼前蒙上一层白雾,在施虐与受虐的云端无声咆哮。 将肚兜攥在手心,段衡伸出食指,勾在亵裤的边缘,一脱而下。 他飞快除去自己的衣物。 清冷的光线照在白墙,那里,被他的身影遮挡住的地方,野兽的皮毛乱舞。 现在,他和她,裸裎相见。 余光里,段衡甚至看到自己昂扬的欲望已经开始渴望地摇摆。 右手抚上跳动的欲望,他的目光化为螳螂的利刃,将这只一无所知的蝴蝶一寸寸切开。 面对此君,他总是怀疑自己自发长出了第六感、第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