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h)
的封泥都掉了一半,露出下面的红布。 一股浓郁的酒香飘了出来。 她对酒并不感兴趣,看了一眼就打算放回去。 脑子里还想着,等爹爹回来了,如何劝他少喝点酒。 段衡却看见了封泥下压着的一张字条。 他拿出来,江玉卿看到上面的字,忍不住奇怪。 “这是......我的生辰?” “嗯。”他就是觉得有些像,所以才拿出来。 所以这壶酒是...... 他顿了一下,直接拆开了封泥。 江玉卿有些不解,因为段衡平日并不喜欢喝酒。 “这是爹爹的......”要是不见了,会闹翻天的。 段衡拆开红布,愉悦极了,“不......这是我的。” 他的笑在火光下半明半暗,看起来竟有几分邪气。 江玉卿不知怎地红了脸。 “为......为什麽?” 坛子并不大,他直接举起来,对着坛口饮了一口。 十八年的珍藏。 很醇,很润。 跟她一样。 女儿红,果然名不虚传。 杜康入喉,四肢百骸都开始guntang。 还需要什麽沐浴,酒就是最好的驱寒佳品。 段衡有些抑制不住心中的狂意,抬高江玉卿的下巴,将剩下的酒水渡了过去。 太辣了,江玉卿不断推拒,但还是被迫饮下了许多。 他松开她的唇,将她唇畔溢出的酒水珍惜地一点点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