渎(h)
夹住了他的粗长。 段衡腰眼一麻,握着她软玉的手急剧缩紧,几乎要把那块玉掰碎。 “不……别……别那麽紧……要射了……嗯……啊!”段衡咬牙忍耐一会,终究还是xiele出去。 他此时甚至连裤子都没来得及脱,浓厚而持久的精元浸湿布料,将江玉卿因为仰头而露出的胸前、脖颈和下巴染的污浊不堪,沾满了他的颜色。 江玉卿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她伸指轻抹颈上灼烫,指尖触感黏腻,食指与中指分开时形成一股淡淡吸力。 “对不起……”段衡平复过来,有些羞愤地替她舔净指尖,有些腥,但因为混杂着她身上的香汗,又有些甜。 他虔诚地吻过她手上每一处皮肤,顺着她脉搏一路往下吮吻。 手腕、手肘、上臂、腋下……段衡宛如朝圣的旅人,一遍遍地重复至高无上的礼节,企图以此洗刷自己的罪孽。 他的下体早已再次肿胀发烫,但他甚至不敢有任何一点冒犯与轻薄。 他还没有让她愉悦就射在了她的身上,这是他的原罪。 段衡无法原谅自己。 江玉卿感受了他再次勃发的昂扬,也感受到了他喷发的自责与愧疚。 她有些不解,抬起手抚慰地摸他黑发,甚至顾不得羞涩,用手捧起胸脯,方便他吞咽。 “子观……不开心吗?是我没有帮到子观吗?” “不……不是……此君很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段衡不敢乞求她的怜悯,他努力对抗自己的本能,避开她的献礼,只敢如同一条训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