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陆铮写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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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九月初二,今日歇在驿站,驿站外有一大棵枣树,枣又脆又甜,可惜我要南下,我让人晒干了,下次回京路上,带回去给你尝尝。” “九月初五,前几日匆匆赶路,没有写信。今日到了扬州,你要有机会来,瘦西湖倒值得一游。汤包我倒觉得一般,你不吃也罢。买了点好玩的,回头带给你。还有,我没去看瘦马。” “九月初六,今日宿在杭州,下午阳光正好,满园桂花香,比京城的香,比柳河的桂花香......” 柳河的桂花,是七月初七。 沈延找人撒了一河的桂花,後来她被人推入水中。被打捞起来後,陆铮发现她装晕,悄声戳破了她的小把戏,却也给她留足了面子。 傅氏读出来了这句话背後的含义,拧着眉问:“这些,你还说你们没有私情?” 一封封信,白纸黑字,句句不提思念,却字字都是思念。 崔礼礼渐渐红了眼圈。 “还要我读下去吗?” 傅氏抖了抖信。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做些什麽。 陆铮啊,那个名扬京城的浪荡儿,跟礼礼有了私情。 傅氏闭了闭眼,觉得心已累极,深吸一口气,还是问出了口:“那簪子是怎麽回事?” 能动头上的东西,就应该有了肌肤之亲了吧。 “你们从那时就已经——” 崔礼礼连忙抬头:“没有。” 傅氏见她说得坚定,神色缓和了不少。至少最後一关是把住了。 可她又忽地想起崔礼礼近些日子总宿在九春楼,心头又慌了起来,连忙问:“你这几次留宿在九春楼,莫不是都跟他——” “不是。” 还好。至少没有做出荒唐事来,至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