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密室里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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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跑到桃花渡去提供线索,那日所说并不能作数,我们今日还要重新问一遍。” 他例行公事地将整个事件又逐一过问,事无巨细都详细记录在案。韦不琛所言,与崔礼礼所说并无二致。 询问了两个多时辰,韦不琛并不知光阴流逝,只觉得在这个小屋子里呆了很久很久,烛光渐弱,说明空气越来越稀薄了,他逐渐感到吃力起来。 昏黄的灯光下,陆铮提腕书写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一字不差,毫无窘迫之感,中气十足地问道:“是谁杀的劫匪?” 崔礼礼说她当时慌乱之中,未曾看清,刀是从她身後飞出来的,又被拔了出来,血喷了她一脸。 “副指挥使。”韦不琛额头泛起薄汗,口乾舌燥,却仍旧没有碰面前的茶水。 “为何要杀了劫匪?” “副指挥使做事,我们怎可置喙?当时情况紧急,绣使暴露行踪,劫匪要逃,杀他也无可厚非。” “行迹已经暴露了,杀他又有何用?”陆铮笔不停歇,“谁拔的刀?” “我。我将刀拔了出来,问她是如何知道我们在此处的。” “後来副指挥使劝崔家娘子的话,你可还记得?” “他说:既已定了县主府,就踏实在家待嫁,莫要再乱闯。” 灯光愈来愈弱,豆大的火焰,如同韦不琛的神志。他也是习武之人,功夫也不算太差,在这小屋中,竟如同瘦弱的书生一般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