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五章 有什麽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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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成和陆铮跪下听训。 “太后说:‘绣使之案,哀家本不该过问,只是这其中牵扯了哀家的外侄清平县主,才叮嘱一二。银台司办案要仔细些,别写少了,也别写多了,更不能写错了。’你们可听明白了?” 何内官凝视陆铮片刻,才拍拍屁股走人。 汪忠成五十多岁,坐在银台司这个位置上十余年,很明白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今日你去问话的卷宗拿来本座看看。” 陆铮将几页纸呈了过去。 “你平日里做人做事大开大合,每次梳理案情倒是条理不紊。”汪忠成读了两遍,赞赏地敲敲纸面,“还是圣人独具慧眼,将你留在银台司。” 陆铮赖赖地一笑:“战场杀敌我不行,写几个字还是可以的。” 汪忠成没有接话。宦海沉浮多年,他深知官场如战场,银台司的几句话,几个字,都能左右命运,定人生死的。 “崔家小娘子为何要自称是‘县主府未来的儿媳’?可是与县主府定了亲?” 陆铮眉心一牵,道:“为求自保,随口胡诌。” “为何不写?” “忘了。”陆铮道。 “忘了?”汪忠成当然不信。 这崔家娘子正值议亲的年纪,偏去了九春楼,还说了些不合时宜的话,又被人宣扬了出去。 清平县主最在意名声,遣了个下人去退画像,就在崔家门口,闹得极大。 整个京城都知道此事。 “本座怎麽听说你不但撕了画像,还买下九春楼送给崔家添妆,你小子没安好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