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鸿福酒楼闹怪事
魏词溪抹了抹眼角没有的泪水:“原来文掌柜也是性情中人啊!” 文掌柜抻着桌子站起身:“好了,该说的我也交代了,我也没有其他好告知二位的了,我还得回东家那里交差,就此告辞。” 予鹤和魏词溪起身目送文掌柜推开雅间的门离去。 魏词溪双手环抱,看着文掌柜扭动着身躯离开,凑近予鹤道:“我觉得他说出的话可信度不高。” “酒楼有人自杀是真,交差是假,东家与他有恩也是假。” “我猜他接下来要去的是...”魏词溪摸了摸下巴。 “青楼。”予鹤接话。 二人对视一眼,不用言语,双双捏着鼻子,离开了雅阁。 临安的街市,极其热闹,与鸿福酒楼内的清冷完全不同,衣着朴素的商贩,走街串巷地叫卖,嘴里哼着顺口溜,凭着自己的本事努力谋生。 万仙楼里,富商携着美眷在雅间中把酒言欢,他们穿金戴银,乾净地脸颊白里透着红,一身锦绣华裳价值五六十两,身旁还有匍匐地下人给他们捶肩捏腿。 而那些栖息在阴暗处地人们,衣不蔽体,污泥覆盖着他们每一处肌肤,靠着每天一顿粥施舍,喘息度日。对他们来说,或许明天,依旧没有希望。 鸿福酒楼盘下的翌日清晨,予鹤和阿连站在长梯上,两人手举牌匾同时放手,“砰”地一声,“鸿福酒楼”的牌匾落地,扬起一片灰尘。 从官府请来的衙役,将告示贴在酒楼门口,引得百姓纷纷聚集。 有识字的书生将告示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