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他满身黑暗
了般和他扭打在一起。温澜当时不在场,等接到公安局电话时,穆淮安已经躺在手术室内,而这个刚满十六周岁几个月的少年坐在了看守所里。 故意伤害罪石锤。 有人证——受害者穆淮安。 有物证——带着宁知许指纹的匕首,以及现场的监控摄像头。 条条都是罪证。 宁文韬是踩了狗屎运的暴发户,除了钱,压根没有人脉把他弄出来。而温澜不能再添愧疚,动用一切关系保他出来,最重要的是让穆淮安放弃起诉。 这才免了宁知许几年的牢狱之灾,让他只坐了三个月的牢,正常回归校园生活。 从那以後,穆淮安从最初的单纯不满他获得星澜一半的钱,到最後因为一道差点让他失明的疤痕,心里彻底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而宁知许, 却仿佛对什麽都不在意。 温澜曾尝试过找过他谈话。 平静到情绪没有丝毫波澜的少年只说:“星澜我不要,我回嫿城。” 嫿城虽然承载着不好的记忆。 但是却是他母亲长眠的地方。 从那天开始,或者更准确来说,从他跟着他们离开嫿城开始,这个少年就在预谋着离开。 …… 和从前一样,宁知许说话口吻没有多强硬,可是偏偏字字砸在温澜心上。 “我什麽都不要,我也没想过和穆淮安争过什麽。”他猩红的眼眸里凛然一片:“是你们从来不肯放过我。” 最後尾音落地,少年深深看了女人一眼,明明才十七岁,本该风华正茂的少年,却眼里却阴冷绝望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