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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溪瓷也跟着点头,任远意向来知道什麽事情该出口,什麽事情绝不出口,只是看着陆溪瓷眼巴巴的替人数铜子的模样,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提。“虽然我不知道你同他有什麽过节,但是我也不忌讳什麽,提点你一番,混元珠是无乡长老下的令。” 陆溪瓷一愣,她自是同无乡长老无仇,只是无乡长老或许在她的身上探寻到什麽,心中生厌。 “这样做实属是万不得已。”任远意道。 “………”去你的万不得已,陆溪瓷就知道!是他们算计好的,谁稀罕那破珠子。 任远意看着天色,也不好再说什麽,只道。“任堂主虽然是掌管着律法邢条,为人严肃,但是面冷心热。” 陆溪瓷耷拉着眉眼:“………”任堂主?是审问她的人麽,他那样叫做面冷心热。 …………任远意走了之後,陆溪瓷乖乖的回到她的屋子里呆着,侍人走的时候,还贴心的给她的门上了一道锁。 陆溪瓷:“………”她就一个凡人,有什麽放心不下她呢。 陆溪瓷刚躺到那张硬板床上,眼睛就困得直打架,也就悄悄的睡了一会儿,还不到中午的时候,就已经有些饥肠辘辘,然而把她饿醒了没有见到什麽送饭的人进来。 陆溪瓷有些纳闷,她明明打听过任家的人是吃五谷杂粮的呀,怎麽就没有想起她也吃五谷杂粮呢?这是要活活饿死她的节奏吗? 到了午时的时候,她终於见到了人。很巧,这人她见过。 第一次见她还有眼得不识泰山。 无乡长老消瘦而憔悴,脖颈上有些很深的皱纹,一只鹰勾鼻,一个长下巴,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长着一头蓬乱的却又黑而发亮头发。陆溪瓷见他一副邋邋遢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