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离
子,太粗心了。” 一鸣委屈的说:“她成心瞒着,我有什麽办法。” 杨嫂说:“老杨,怎麽办?” 杨老板说:“你们不用慌,若没有报道不好的消洗,证明夏晚安全。或许金花走了,心里难过,想出国散散心,她是个成人,又是精英,不会做傻事,出去是好事,看看外面,心结就打开了。” 杨嫂说:“那咱们不找了?” 杨老板说:“找什麽?难道报失踪?” 听着电话那头,父母的对话,一鸣默默地挂了电话。父亲的话有道理,夏晚既然如此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只能遵重她的选择。 一鸣看家里打扫的乾乾净净,知道是夏晚走时做的,他拿起桌上的钥匙,叹了口气。 夏晚走了,一鸣的世界一下坍塌了,他无精打采的躺在沙发上,一遍又一遍的拨着夏晚电话。 一鸣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他有点想不通,一天时间,就物是人非。一鸣的心里十分难受,不舍和失落让他慌恐不安,一下失去了重心。经过几年的相处,一鸣习惯了夏晚的存在和罩拂。他很享受哥哥照顾夏晚的感觉,带给他踏实心安。 一鸣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该怎麽过,他在屋里转圈圈,一抹抹记忆萦绕在脑海里。一向沉着冷静的男人,变得焦躁难熬,离别之痛刺得他心里生疼生疼。 直到半夜,一鸣一直在彷徨。晚饭没吃,他感觉不到丝毫饿意,也没困意。 拿来一瓶酒,一鸣对着瓶子喝起来。往日都是夏晚陪着他喝,今夜却是一人独饮,心情使然,不胜酒力。灌完一瓶,一鸣歪在沙发上,晕晕乎乎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