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
这。” 夏晚说:“舅妈,我明天和一鸣哥一起走,今晚先不过来住了。” 杨老板说:“反正房子要卖,夏晚住习惯了,就让她回去,一鸣晚上过去住客房。” 夏晚说:“不了,我这麽大个人,住最後一晚。” 杨嫂说:“房子大,你一个女孩,终归不放心,我过去陪你。” 夏晚说:“真不用,以前mama在,我是孩子,以後我就是大人了。” 杨老板看夏晚语气坚定,知道她主意大,就阻拦道:“听夏晚的。” 夏晚说:“一鸣哥,跟我过去把箱子搬过来。” 一鸣跟夏晚走了。 杨嫂说:“老杨,我怎麽觉得夏晚怪怪的,听不明白她话里意思。” 杨老板说:“金花刚走,她失去依靠,有变化正常,她是个理智的孩子。” 杨嫂说:“还是让她和一鸣早点结婚。” 杨老板说:“夏晚不是马上读博,毕业才能结。” 杨嫂叹了口气说:“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怪可怜。” 杨老板说:“只能让一鸣跺照顾她了,咱们离得远。” 路上,一鸣和夏晚一前一後走着。 一鸣问:“你不是头七後走,怎改变主意了。” 夏晚说:“我等不及了。” 一鸣说:“毕业论文不是写完了,直接升博,也没什麽事了,你急啥?” 夏晚掩饰说:“学校还有事等着处理。” 一鸣说:“行,离开这对你也好,忙起来更好。” 进了屋,一鸣说:“你一个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