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期
痛苦不吭一声。 杨嫂呆呆坐了很久,夕阳西下,血色的余辉映红了半边天。 杨嫂心里隐隐不安,叹了口气,迈着沉重的步子上楼。 金花醒了,看杨嫂进来,挤出笑,微弱的声音说:“嫂子,扶我上个厕所。” 杨嫂大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扶金花坐起来,抬着腿着地,又拉着她站起。金花腿无力打颤,站不住,身子往下坠。杨嫂忙一下拦腰抱着金花,才没有摔倒。 杨嫂把轻飘飘的金花放床上说:“你躺着,用便盆。” 金花红了脸说:“太脏了。” 杨嫂帮金花躺好,身下垫了布,拿了便盆,抬起金花身子放身下。 金花不好意思的说:“嫂子,真是麻烦您了。” 杨嫂说:“金花,你跟我客气啥,嫂子应该的。” 杨嫂打来热水,要给金花擦洗,金花不乾:“嫂子,把水盆放凳子上,我自己擦。” 杨嫂搬来凳子放床边,嗔怪道:“你呀你。” 金花说:“嫂子,帮我把床摇起来。” 杨嫂摇起45度,金花靠着。 杨嫂倒了杯水,要喂金花,她忙说:“不渴,喝多了老解手。” 杨嫂说:“没事。” 金花还是坚持不喝。 金花看看时间说:“嫂子,你去吃饭吧。” 杨嫂说:“我不饿,你吃点东西好不?” 金花说:“吃不下。” 杨嫂拉起金花手,手背乌青乌青,扎满针眼,心疼地问:“很疼吧?” 金花微笑着说:“这还好,就身上特别疼,如针刺骨。” 杨嫂说:“该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