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微h,亲了又如何?
鸣揽在她腰间的手立马收紧了几分,他咽了咽喉咙,声色微沉:“我自己的妻子,我不能亲吗?” 说着就又低下了脑袋。他唇还没靠近,舌头倒已探出了口,亲吻先伸舌头,也不知道从哪学的下流技巧。 林钰推他胸口,後退躲他,摇头道:“不能。” 她步子迈得小而急,月白色的裙摆如浪飘动,拂过李鹤鸣悬在腰间的绣春刀,李鹤鸣心痒得不行,直接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房中长桌上,锁着她叫她无处可去。 林钰惊得下意识抬手攀住他的肩,四目相接,臀沾上桌沿的那一瞬,她突然想起了当初与他在府中书房的桌案上是如何行的荒唐事。 那次李鹤鸣弄得太狠,叫她如今想起来仍有些怕,但想得深了,心底又会涌出几许说不清楚的古怪滋味。 她下意识并了下腿,下一瞬又被李鹤鸣掌着膝盖分开,不由分说地挤入劲腰,顶着胯间那团鼓囊囊的东西在她腿心撞了一下。 撞上来便不退了,炽热的性器隔着几层薄料子紧贴在她腿心上下蹭,又热又硬的一大团挤压着柔软敏感的阴阜,叫林钰忍不住发颤,连睫毛都在抖。 李鹤鸣自然察觉得到她的战栗,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泛起薄红的脸庞,垂首在她眼皮子上亲了一下,亲完又抬起头来盯着她看,沉声问:“亲了又如何?” 强劲气势犹如山海倾覆而下,四肢化作铁锁禁锢躯壳,铁面相对冷声盘讯,这是昭狱中锦衣卫审乱臣贼子惯用的招数,眼下竟被李鹤鸣虚张声势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