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躲开了他
兄他……他还年轻,若不慎入狱,应当受得住。” 远在户部理今年税收的林靖想来不知道他这meimei在外边这麽消遣他,他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心道:奇了怪了,屋中火烧这麽旺,怎麽背上一股寒意。 李鹤鸣盯着林钰看了一会儿,林钰被他盯得莫名,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这句话无异於把软肋暴露在了他面前。 李鹤鸣道:“林大人为官数十载,便是耻与贪官污吏为伍,涅而不缁,林小姐敢断定令尊就一定清白吗?朝中党争激烈,或为自保,或为求全,总能从陈年旧事中挖出点东西来,便是什麽也挖不出,也有旁人抓住这个机会造一笔不乾净的污点。” 他这话听似威胁,更像是提醒,显然北镇抚司已经查到了点什麽不乾净的东西他才会这麽说。 如果林钰方才问起的是林靖,李鹤鸣此刻或许便会提起林靖的前途,他审犯人审惯了,开口便下意识朝着对方总心软之处刺过去。 虽是无心之举,但不料他这一下刺得有点狠了,林钰担忧得眼里竟露了泪,她蹙起眉,开口问他:“那李大人呢?难道就一直乾乾净净吗?” 李鹤鸣显然也没料到自己几句话使她掉起泪珠子,目光扫过她眼中薄泪,他拧了下眉,握紧刀柄偏头望向别处:“锦衣卫本就为百官不容,北镇抚司听圣上旨意,又何来乾净脏污之说。” 他忽而疏离,叫林钰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