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你好凶
不会如她母亲父兄一般严厉地管束她。可眼下见他这模样,想来她是猜错了。 李鹤鸣拎着糕点快步朝她走近,林钰忙迎上去:“你回来了?饿不饿?要不要让厨房做些吃的?” 她一连串问了几句,可李鹤鸣一句也没答,只沉着脸,伸手握住林钰冻得通红的手掌,神色瞧着吓人得很。 他本就一身薄衣,雪里来去半日已是体温冷寒,可触及林钰的手後才更觉僵冷,他气得狠了,直接单手搂住她的臀腿,将她一把抱坐在臂上大步往屋里走。 林钰惊呼一声,下意识揽住他的肩颈,余光看见仆役在看,裙摆下的棉绣鞋不安地动了动,着急道:“放我下来,有人在看的。” 她说着,念念不舍地看向院子里的三哥:“而且我的三哥还没堆完呢。” 李鹤鸣稳稳托着她不松手,冷声训道:“身体都冻成什麽样了还玩雪,你不知冷吗!” 他语气严厉,林钰被他两句话吼住,一时脸都热了,她玩雪玩疯了时不觉得羞,眼下倒是好面子,伸手去捂李鹤鸣的嘴,嘴巴藏在狐领下,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不要在外人面前训女儿似的训我。” 李鹤鸣没吭声。 两人进了门,他把糕点随手扔桌上,将林钰放到烧得红旺的炉子旁,冷着脸脱了她身上沾雪的外裳,又从床上取了一件厚毯搭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