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脾气
衣卫,倒似个头一回学着照顾孩子的父亲。 林钰脸小,只李鹤鸣巴掌大,抹完脸,他手上还剩许多,索性就着余下的香膏又把她的手擦了一遍。 他涂完看了眼自己的杰作,捞起林钰的手便在她纤细的手腕上亲了一下。林钰分明在同他闹脾气,他亲得倒十分理所当然,亲完若无其事地将她的手塞回了软被下。 林钰蹙眉盯着他,不吭声,李鹤鸣见此,伸出食指在她唇上刮了一下:“撅着做什麽?挂油瓶子?” 林钰心里本已消了几分气,他这一逗,气得她立马又翻过身缩到床内不理他了。 李鹤鸣灭了蜡烛上塌,仿佛未察觉出林钰那几分羞恼,躺下後直接伸手去搂她的腰,但手才搭上去,就被林钰反手推开了。 说起来,这还是两人成亲以来林钰第一回同他闹脾气,闹得不凶,小猫使性子似的软。 房内不见亮光,李鹤鸣睁着眼适应了会儿昏暗的环境,这才看着林钰气闷的後脑杓问她:“气什麽?” 林钰没应声,摆明了不想与他说话。她闷头往床里又挪了挪,连带着将软被也扯走了,留李鹤鸣半边身子露在外边吹风。 李鹤鸣不慌不忙地掀开被子挤过去,伸手抓着林钰的五指牢牢扣住,继续道:“溺在了我身上,又不是你身上,你恼什麽?” 他这话不知道是想宽慰她还是火上浇油,林钰羞红了耳廓,气得屈肘顶他:“你还说!” 要是别的男人听了妻子这又嗔又怒的话,就该识趣地住口了,可李鹤鸣却还在嫌林钰的火气不够大似的,凑近了贴着她耳廓道:“你若心头不自在,觉得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