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h,躲什麽,不是想踩我?
在地上的罪奴,这天底下,除了在林钰面前,再无人能叫他屈膝至此。 林钰将脚尖抵上他肌rou紧实的小腹,顺着窄腰寸寸滑下,白嫩的脚趾勾着裤腰拉低,放出了赤红的性器,的的确确比她的脚掌还要长一截。 一月未见,她像是有些怕似的,轻声道了句:“好长……” 她语气畏怯,听着可不像是夸赞,但李鹤鸣没说话,只是压着喘息,等她慢吞吞地折磨人。 自与林钰成亲,李鹤鸣再没有自己一个人疏解过,这一月下来憋得太狠,此刻roubang上青筋跳动,明明没怎麽碰,guitou却已是水光一片,顶端艳红的小孔渴求地翕张着,叫林钰怀疑稍微弄一弄他就能轻易射出一大股稠精。 她将roubang夹在她的脚底与他紧实的小腹之间,用力压着上下滑了两下,粗大的guitou被挤得微微变形,如林钰所料,顶上的xue眼像是尿了似的,流了好几股黏糊的水液,yin水顺着guitou流下,打湿了林钰的脚底,又被她带着涂满了粗硬的roubang,整根东西很快变得又滑又湿。 每月身子不爽的那几日,她用手帮李鹤鸣弄过好多回,但脚却不太会弄,眼下只会来来回回地踩着滑动,yin靡水声不停响起,昂扬狰狞的性器被她踩得东倒西歪地跑,毛发也被蹂躏得乱七八糟。 林钰不想折磨李鹤鸣,本想让他舒服,只是听他断续粗重的喘息声,比起畅快,显然忍耐更多。 她抬眼看向李鹤鸣的脸,见他脖颈青筋暴起,身上汗如雨下,颗颗剔透汗珠顺着结实的胸膛流至腰腹,全身的肌rou都紧绷如硬石。 他张嘴不停喘息着,看着自己那被林钰踩在脚下的可怜东西,忍得狼狈不堪,哪像是在行鱼水之欢,反倒像在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