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打得轻了
亮,屏风影绰,林钰看见绕过屏风出现在她面前的李鹤鸣,下意识抬手捂在了胸前。 李鹤鸣倒是坦然至极,像是看不见林钰脸上惊色,若无其事地开始脱衣服。林钰轻轻抿了下唇,这才恍然明白过来他今夜一直不出声是在等什麽。 便是等她脱了衣服被他堵在浴房中无处可去这一刻。 沐浴的水热,林钰坐在浴桶里,锁骨往下都浸在水里,水雾缭绕,将她眉眼氤氲得湿润,头上发髻半松,几缕乌黑柔顺的长发飘在水面,冰肌玉骨,瞧着仿若水中仙。 李鹤鸣见林钰仰面看着他不说话,手上宽衣解带的动作也不停,问道:“看我干什麽?我不能进来?” 这是在报成亲那日林钰不要他一同沐浴的仇了。 他说着话,三两下就将外衣上衫脱了个乾净,只身下还穿着条亵裤。衣服被他随手搭在屏风上,露出了结实强劲的上身,宽肩窄腰,肌rou线条分明,脖子上依旧套着那块胭脂玉,看得林钰耳根子发热。 她避开视线,伸手拂了拂水,但很快又把视线转了回去,学着他的语气道:“为何这样问?我不能看吗?” 成亲那日,不像李鹤鸣里里外外将林钰看了个透、摸了个遍,林钰其实没怎麽端详过李鹤鸣的身体,恍惚间就只记得他身上落着几处疤。 若是女儿家身上落疤,嫁了人後,必然是要遮遮掩掩不愿给夫君看。但李鹤鸣身为男人倒不觉得丢人,眼下大大方方给林钰瞧,只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