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要日日想着他
怎麽脸色这麽差?” 林钰揉了揉额角:“昨夜不小心吹了寒风,没睡得好,脑袋有些沉,不碍事。” 林靖不放心:“叫郎中来看过吗?” “看过,说没什麽大碍,好生休息便可。” 两人一句句话着家常,好似一切都安然无恙。可林钰表现得越是平静,林靖心里反而越是忐忑。他指了指林钰手里缝制了大半的素白中衣,试探着问道:“这是做给李鹤鸣的?” 林钰动作稍顿,轻轻“嗯”了一声:“狱中艰苦,做几身衣裳给他换着穿。” 林靖一怔,林钰却没看他,她垂下眼眸,一边缝衣一边轻声道:“我知阿兄想说什麽,不过如今发生之事他已有所预料,也都一一告诉我要如何应对,阿兄不必担心我。” 李鹤鸣出事,林钰孤身一人,林靖身为兄长,如何不担心。他道:“你一个妇人,既不在朝为官,又不向我与爹求助,能如何应对?” 林钰轻轻眨了下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他叫我什麽都不要做。” 林钰记得那日阳光明媚犹如此时,何三离开後,李鹤鸣躺进她的摇椅中,牵着她的手,无所事事地闭着眼在这阳光下陪她坐了好一会儿,然後突然毫无征兆地同她说起了他父亲战死的真正原因。 林钰当时嘴里还叼着他买给她的糖葫芦,骤然听他说起这些无人知晓的秘事,震惊得不知该如何反应。 李鹤鸣从一名小旗官踩着朝官的屍体一步步爬到北镇抚使的位置,成为人人艳羡又恐惧的天子利刃,明明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