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瓦剌鞑靼

海中还闪现过几个人影。

    “其实他们掐着也好。俗话说……”

    李慕儿知道他要俗话说什麽，忙接口“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是了，他们再怎麽掐，也烧不到你。”朱佑樘说着习惯性地弹了下她的额头，“你若是感兴趣，到时候陪在朕的身边伺候就是了。”

    “如此甚好！”李慕儿点头应承，“他们是住会同馆对不对?会同馆我熟悉。”

    “是啊，会同馆你怎麽会不熟，还在那儿掉了颗牙齿呢！”气氛轻快，人便放松了下来，朱佑樘的手便这样无意识地抚上了她的脸颊。

    他面上浅带笑意，苍白的唇角扬至某一个弧度，就会顿时横生难以说清道明的妖娆。

    李慕儿以前总是受用。

    脸上痒痒的，缺牙的那处早已没有感觉，心上缺的那块，似乎也正在慢慢填满。李慕儿心头一动，望着近在咫尺的熟悉脸庞，突然不知该作何回应。

    半晌，在朱佑樘殷切的眼神注视下，李慕儿还是扫兴地说出“皇上，您不必为了我而纳郑金莲。从今往後我依然是您的女学士，这便是我最後的决定了。”

    朱佑樘情绪十分平静。

    经过这许多日的努力，最终得到的仍是这个答案。朱佑樘却没有丝毫意外，仿佛从一开始就看穿了她这个人。

    唇角的笑意隐去，寡淡的神情复现。他的手轻轻滑落，握住她受伤的五指，轻轻念道“我明白了。”

    灯火映着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