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9)
,”郑文淑猜测着,“羊琼华、姚显贤这些人都顶难对付的。” “就是搞不定,也得有个话吧。”岑新锐有点不以为然了。 “儿子,可别这样说。”听新锐这样说,郑文淑不由得一怔。看了他一会,方才说道,“你正盛哥哥虽说是从首都过来的,这事真要做,还是顶难的。”停了停,又说道:“记住,别人帮你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更别说他还是主动提出来的。” 听mama这样说,岑新锐有点赧然了。 “怎麽,mama说得不对?”郑文淑见状,有点疑惑了。 “不,mama,是我不该那麽说。”岑新锐连忙解释。这一刻间,他突然觉得mama的心胸是那麽宽广,反倒是自己,心地有欠仁厚。 “想什麽啦,快去居委会吧。”郑文淑分明观察到了儿子脸有点发红,但她装作没看见,催促着他,“很可能是你江mama又给揽下什麽活计了。” “是,我这就去。”岑新锐不好意思地看了郑文淑一眼,走出了堂屋。 看着儿子向院门口走去的背影,郑文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自打从一中回来起,由於多半时间都同着黄福生等在一起乾活,儿子越来越不像个在校的学生。尽管他晚上也把哥哥读过的高中课本拿出来自学,可她看得出,他的心并没能完全静下来。要说这也不能怪他,华年一直被关着,务实那边虽说来了信,但也就报了个平安,究竟情况怎样,实在无从知道,就是慧敏,亦因为华年的原因被单位上排斥,调往一个边远公社的rou食工作站,不得不将孩子丢给家住外县乡下的婆母,偏偏这个时候牛厚怀还要与她争吵,道是和她结婚真到了八辈子的霉,当年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