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枫糖浆
她确实娇气,每次稍微被撞两下就一个劲地撒娇求饶,偏偏xue儿生得又小,和傅恒之那一根庞然大物完全匹配不上。 为此傅恒之也没少吃苦头才学会先一口气把性器顶进去,再放慢放轻一些,撩着勾着纪夏兴致也上来了,xue儿湿滑得快要站不住脚的时候再开始大cao大乾。 那个时候纪夏就算哭哭啼啼地求饶也没用了,一边哭一边爽着也就过去了。 就像现在,他不过五天没回来,纪夏的xue儿又紧得好像还没被人碰过似的,深处的rou壁一吸一缩,绞得他後腰都直发麻,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深呼吸,甚至必要的时候还得想点工作上的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才能避免自己就这麽交代在这里。 而纪夏本人对傅恒之的忍耐挣扎一无所知,一双圆圆的黑眸蒙着一层水雾,像是清晨沾上晨露的黑葡萄一样无比无辜地看着他。 “恒之……你怎麽好像……又变大了……” 傅恒之还没怎麽开始动,纪夏就已经不太敢喘气儿了,男人的yinjing无比粗壮坚硬,顶在她身体深处,好像稍微动一动就会将她的身体撞坏似的。 傅恒之也不知道她是怎麽把这麽一句让人听着欣喜的话用那种有一点不满的软糯语气说出来的,低下头一边吻她一边缓缓地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