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墓蛊
孙荀看着无雪跟敖云走了,跟黔a又等了大半天,虽然没人来打他们,也没人来应征,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去太原。 在成都花了一百两才找到一个愿意护送他们去太原的车夫,黔a第一次下山,从没想过银子这麽容易就没了。 黔a,我觉得不行我们可以到战乱城市的郊外开个药庐,赚点银子,不然我觉得我们还没开始历练,银子就都没了。数完手里的银子,有些发愁。 恩,我听师傅的。黔a根本啥也不懂,他都不知道银子干嘛的。 到了太原,孙荀去贴公告,黔a就铺了个台子,帮路人看病。 先生,您这看病,多少银子?一个女声突然在黔a头上响起。 您看着给。微微一笑。 那您给我看看吧。女子坐在黔a的对面。 简单的为女子号脉,微微一下。 姑娘,您没什麽毛病,只是略微有点受寒,加上孕事在身,多休息即可。 先生,您看的还真准,的确,不是奴家有病,是奴家的夫君,久病缠身,三个月前病倒,一直没有醒,几位知名大夫都没能看好,如果先生能帮忙治好,酬劳绝对不会少了先生的。女子手绢掩面。 姑娘您先别哭,您稍等一下。起身去了孙荀身边。 师傅,那边有个姑娘,说她夫君久病在身,突然病倒,让我帮忙去看一下。黔a问孙荀是否同意。 我跟你过去。孙荀贴好公告,跟着黔a过去。 姑娘,请问姑娘的夫君可有诊治出是何病症?孙荀坐到黔a之前的位置,黔a站在他身後。 其实,黔a的医术在孙荀之上,堪比药王,只是孙荀怕他出头,总是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