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能帮个忙?” “算了,你那小身板儿也指望不上。” 继问候了他母亲之後, 她又当面羞辱了他。 年鹤霄乾脆斜倚在门边儿袖手旁观,他甚至有点儿後悔,为了这麽个女人来趟伦敦。 要不是那个乔曼花言巧语地骗他,一口一个四爷叫得亲热,信誓旦旦地说傅娇娇可以帮他,他才不肯冒这个险。 回想的空档,年鹤霄看见傅娇娇直接把一瓶酒扔进了壁炉里。 嘭得一声,玻璃碎开,火焰舔噬到酒浆,兴奋得一下蹿起来老高。 傅娇娇本来想给房间里先洒上酒然後再点火,怕来不及,乾脆用了个简单粗暴的法子。 又是几瓶,有的砸在壁炉边儿上,有的砸在了炉火近处的地毯,火焰再次膨胀的时候,一下就把周围的物什给燎着了。 年鹤霄下意识站直了身体,听见傅娇娇在旁边狠狠骂着,“傅锦珩,你给老娘等着,等我回去,我弄死你!” 明眸里映着火焰,身侧的拳头紧握着,让人觉得她不是在放狠话,是确实要把自己的亲哥哥、傅家的二少爷剥皮拆骨。 还没等回过神,年鹤霄的手就被傅娇娇拉住了,“走吧。” 一直到上了车,她从後窗往外看,nongnong的黑烟从那幢房子里飘出来,关了她三年的笼子变成了一大块烤rou,外焦里嫩,大快人心。 看着身边女人满脸兴奋的样子,年鹤霄偏头望向窗外,手托着下巴,满目都是迷茫的伦敦雨夜。 张爱玲说世上女人分两种,红玫瑰是掌心朱砂,白玫瑰是床前月光。 而傅家这两个女儿,眼前这个是胭脂虎,骗他钱的那个是碧螺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