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 弃车保帅
喝着红酒烤着火的傅娇娇收到了meimei的微信,是一张图片。 “这东西怎麽玩儿?求助,【哭唧唧】。” “和麻将牌一样。” 对方没有回应,傅娇娇把头靠在膝盖上,又给她回了一条,“我忘了,你不会玩儿麻将。” 抬头正看见年鹤霄,男人今天回来得早,难得没有应酬,给她捎了心太软,毛蟹年糕还有咸蛋黄茄子和玫瑰定胜糕。 荤素合理,还尽是甜口。 傅娇娇吃得很饱,可惜不能出去遛遛食。 前几天下雪的时候她就想出去,可是年鹤霄没允许。 其实也能理解,上次在夜店出现了一次,傅锦珩就追来了,她要是再被软禁起来,那他就治病无望了。 所以她只是隔着窗子看了看,看整条衡山路高高低低的房子都被染了一层白色,每个路过的人都笑盈盈的。 人心说简单其实也简单,有时候只要一场雪,一杯茶,一个微笑就能被治愈。 说复杂也复杂,同室cao戈,父子失和,夫妻不睦,明争暗斗的算计,无休无止的掠夺,什麽都无法填满。 那一整天年鹤霄都没出去,晚上准备了火锅,请她一起吃。 饭从黄昏吃到深夜,他话很少,只是很耐心地给她说各种食材涮多久、怎麽吃才好吃,还有什麽别的做法,吃到过最奇葩的菜式是什麽。 年家的事,莫说是傅娇娇,就是街头巷尾的普通人,随便捉一个问问,也能聊上几句。 所以傅娇娇怎麽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麽。 刚开始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