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就要吠(17)
“你怎麽回事?手脚那麽冰,脸却那麽烫,你是不是得禽流感了?”苏橘枳的话一下子将她拽出了回忆。她佯怒拍掉了苏橘枳的手:“一边去,我身体好得很。” 她想起了很久之前看过的一出黄梅戏。梁山伯望着祝英台的耳垂疑惑地问道:“英台不是女儿身,因何耳上有环痕?” 祝英台慌忙掩饰道:“耳环痕有原因,梁兄何必起疑云?村里酬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梁兄啊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 梁山伯低下头说道:“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她跟梁山伯一样,觉得自己做了什麽问心有愧的事情,前程纵似锦,心事不敢见光明。但她不敢不爱前程爱观音,他也应该一样,所以两人才装作泥塑木雕不知情。 “我去做砖雕了,你好好看案例。”凌云皓虽然镇定自若,但临走的时候被桌子绊了一下,让她看出了一丝慌乱。当然她也没好到哪里去,“嗯”了一声後低头看资料,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你去做什麽砖雕啊?要去做砖雕的应该是我啊?” “我去打磨,方便你打坯。”外头传来了磨砖的声音,她小声嘀咕了一句:“我早就磨好了啊,你是信不过我的手艺吗……” 真是後知後觉啊,他怕是跟自己一样,需要找借口来冷静冷静吧……算了算了,都已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