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推迟的约会
已经足够了,因为那些话语似乎彼此间已经诉说了千万遍,在某个时间的分离後又重新接上了线。 晚上我很愉快的睡着了,睡前听室友们讲了一段很刺激的和女孩上床过程,於是在梦中我和一个戴眼睛的女孩做了爱,有点像是前天室友所说的那个哲学系的女生,但是奇怪的是我却认为那就是简,不过zuoai的过程并不是很理想,我感觉自己没有抽动几下就射了,冲到内裤上又粘在皮肤上,随後感觉那一块又冰又凉。我记不清楚自己是何时把内裤脱下来的,早上醒来的时候,下体是空荡荡的。 课堂上的内容总是有些枯燥的,不过整个教室中还是很和谐,老师在黑板上把一大堆的公式不断的推过来算过去,下面的学生大部分似乎是与这些公式没有关系的,不过本来生活与这些公式是不太搭上边的,我由於缺了将近一个多星期的课,据同学说有两次课上老师点名我没在然後老师停下来做了记录,所以为了争取改过自新,我竭力的集中自己的精神来试图了解那些公式,最终还是头大得不知所云。 有点事乾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得,又到了星期三的下午,又可以去听那个快退休的老教授讲课,我的心情有着一种平淡的喜悦,因为他借给了我唱片,更重要的是什麽都不用去想,而你的思绪只要去享受他所带你走进的殿堂。我想起向晴上个星期给我讲的话,然後把唱片带上,那个老头看见我把唱片带了过来,很感激的拿过去抚摸着,然後问我“听的感觉怎麽样?”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我一首曲子也没有听过,但是我并没有准备撒谎,“真的很对不起,我拿回去没有来得及听,因为最近情绪一直比较怪,好想去进行了一场大的决斗一样。”老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