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北的灵魂
的三流作家吗?”我不禁为他的回答感到好笑。 “不是的,他们只是一些呆子罢了,可能是我的表述不是很恰当,你给我的第一感觉让我想起了村上春树,让我想起了《挪威的森林》里的渡边彻。” “哈哈,是吗?你给我的第一眼感觉让我想起了三国里的曹cao,治世之能丞,乱世之jian雄!”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不该这样说的,他一定是认为我在调侃他了,而别人听起来则以为我们是两个酒鬼在互相吹捧。 啤酒很快喝完了,他告诉我下午要先休息一下,由於在军校里养成习惯的缘故,然後直接去酒吧。我则回寝给静茗打了一个电话。暑假初她曾告诉我说会在TOM网站兼职,料想是兼职的工作比较轻松。我们随便谈了一下,她说最近在看加缪的《鼠疫》,我则告诉他我是在那里做苦役,不过还是谈了一下《鼠疫》,我并没有看过这本书,但是在另外一本书《加缪和萨特》里面有过介绍。没有说太久,电话还算轻松。我有时候常常感到我和她是同一个人,但我们又不得不承认大多时候都是彼次独立的。 在酒吧的工作让时间消耗得很快,半个白天和大半个黑夜都不再属於自己,而另外的时间则都送给了睡觉。如果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这样一种状态,那就只能是“行屍走rou”了,当我把这种感想给张朝北说时,他只是轻微一笑,点了下头说“有同感!”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我给老板说想出去走一下,她是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老公在一个政府机关任职,没事也常来喝酒,对待员工还算好。她很爽快的给我结了工资,还多给了点奖金。一个月的时间和张朝北以外的其他员工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