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困山间不知寒暑 久习机关莫问春秋二
黑的明惠,忍住笑应了一声“是”。 秦悦自是不知她洞府里发生了何事。她听从了孟晏行的建议,闲来无事便研习机关之道。 她觉得机关比阵法难一些,也不似阵法那般有固定的解法,常有困惑不解之时。每每思路不畅,她的情绪便会变得烦闷不已,心里就会骂一遍华殊:“罪魁祸首,胡作非为,都怨你。” 某日孟晏行来时,就见秦悦一脸咬牙切齿,好奇问了一句:“你在想什麽?” 秦悦不假思索地答道:“想华殊其人阴狠寡情。” 孟晏行很认真地分析道:“寡情是真的,阴狠倒不至於。” 秦悦敲了敲元道锺:“他都把我在这儿关了好几个月,除了你,我再没有见过旁人。他分明就是想让我孤寂而终,如何不是阴狠之人?” 其实迄今为止,她已被锁在这儿十年有余。不过这里四季如春,她并不能察觉时间的流逝。孟晏行不忍心告诉她实情,只好说:“华殊还没回来,你且再等上几个月。” “我听说此人天纵奇才,不到六百岁便化神了。想来这世上有得必有失,纵使惊才绝艳,也逃不过时常失忆的命运。”秦悦思及自己如今的处境,又恨恨地骂了一句,“报应。” “华殊失忆之事鲜为人知,也从没有典籍记载了他这种状况。”孟晏行揣测道,“或许他用了什麽消损记忆的秘法修炼,也未可知。” 秦悦又恨声道:“自作自受,活该。” “你这些……你这几个月可有研习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