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她便回来,魏贇想说些什麽,但欲言又止了一会儿,终是没有开口,东方敢知道他的想法,道:“你想问我既然已经辟谷,为何还要去茅房吗?” 魏贇道:“看来你也没辟谷。”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东方敢白了他一眼:“我早已辟谷,方才去茅房只是为了打探一件事。” “什麽事需要去那个地方打探……”魏贇十分不解,暗自猜测,不一会儿,他像是想到了什麽,睁大眼睛:“莫非,你是想去瞧旁人上茅房?你居然有这种癖好!” 东方敢很想抬手扇他一耳光。 但她却觉得,扇他耳光简直是脏了自己的手,於是费劲忍住了,看都不看他一眼。 虽是晚间,但皇宫各处依然灯火通明,东方敢站在门口,遥望那几个还在戏耍的丫鬟,若有所思。 旁边的虚影指了两个房间,目光呆滞的道:“二位早点睡吧。” 魏贇应付了几句,将她打发走了,向东方敢道:“进来说话。”说着推开一间房门。 东方敢转身进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虽然只是偏厅,但布置依然十分奢华,连矮墩上都铺满了锦缎,案前还点着一炉徐徐燃烧的檀香。 “其实进不进来都无所谓,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人家若是有心,我们说的话都会被听到。” 魏贇一愣:“那我们岂不是什麽都不能说,只能当哑巴?”他思考了一下:“要不然就用传音之术好了。” “一直传音也挺费灵力的,算了。”东方敢道:“京城里那麽多人,估计那东西更多是听到街上的吵闹声。” 魏贇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万一他就藏在我们身边某个角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