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掌 亲热
粉面含春,眼睛警惕得瞧着方其瑞,却在他看来潭水深幽,里面波光潋灩。 他当然不会解读成欲拒还迎,他的小娘子还没这个经验和手段。可是却又别有一番风情,令他欲罢不能。 他上午就听说何家贤找陈氏把他身边丫头都要要走了的事,阖府上下都议论,说何家小姐不是知书达理,贤惠淑良麽?怎麽醋坛子这麽多,一点儿也不大度宽厚。 便又有人说:贤良淑德也要看什麽事,若是新婚之夜碰都不碰自己一下,偏身边带着三个妙龄丫头,任谁也咽不下这口气的。 ……一时之间各种说辞都有。 又听说纹桃虽还是大丫鬟的份例,却坐了冷板凳——单独在房间里做针线,却不许进屋伺候。 越发觉得他的娘子,恩,比他看上她的时候,更加有趣。 一直被强压的躁动,便蠢蠢欲动起来,径直来找她,却又白得了一篇文章,不用问,也知道她该殚精竭虑,苦思冥想——作的那样精彩,上位者的思想揣摩地很精准,估计连先生也说不出什麽不好来。 亏他先前还小瞧了她。 她只是不懂,并不是不会。她需要时间学习。 再看时,他的小娘子已经下了床,穿着单薄的中衣立在矮榻边上,旁边是一个簸箕框子,里面装着做针线的活计,挨着她手最近的,是一把剪刀。 他蓦地想起掉在方香铺门口的那把剪刀,忍不住便笑了起来。 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