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三、周氏表哥
起疑,那也是呈山崩之势,再无重新建立的可能。这副对牌,一是让父亲放心,二也是让上下人放心的缘故。我知道有这副对牌, 只要按照程序来,到时候清者自清,谁也无法诬陷我,我也才能安心办事。那句话不是说的很好嘛:君子不立於桅樯之下。我手上掌管着那麽大笔银子,若是有人不安好心,到时候做事难免束手束脚。”“可怜你这孩子有心。”方老爷说着叹气:“到底是委屈了你。嫁到我们家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 何家贤知道他是说自己的性格,到了方家自卑又敏感,总是觉得配不起这些。 “你看你的母亲,从来没有说做什麽事情按照规矩,按照程序的,全然凭她自己的心情……她倒是不担心被人说监守自盗……” 着说着突然住了口,没有再说话。 这些年,陈氏因为嫁妆丰厚,当初助方家度过大难,後来东山再起後,老太爷立刻将那些嫁妆一一赎回,全都还给陈氏了。 因此,他从来都是放心大胆的把公中几万两银子交於陈氏,从未过问。如今想来,他一直先入为主,就从来没有算过帐——方其业败家的那些银子,到底有多少? 陈氏还有多少银子? 方老爷暗暗留了心,要去查一查。 何家贤把对牌送到,又跟各处管事一一说了对牌的用处。 马和敬家的忙问:“是不是以後奴婢要领月例银子发放,就直接去帐房凭对牌支取,再不用说回禀少奶奶,等少奶奶去帐房领取了,再给奴婢,然後奴婢再发放到各处?” 何家贤点点头,对这个马和敬家的挺有好感:“你说的很好,各处日後都是这个意思。尤其是咱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