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学
伤天害理之事,修士们见着也是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苍梧山这几名弟子难不成是刚好碰见了作恶多端的妖物? 如此说来,追丢了倒是好事,以他们几个的修为,若是遇见厉害的大妖,只怕是不够对方塞牙缝的。 见她一直沉默不语,贺兰宵试探性地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啊,”樱招回过神来,一时也不知道该冒充谁才好,好像谁也不行,於是她只能说,“这个你不用管。” “噢……”贺兰宵点点头,正好他也不想叫她随口胡诌的名字。 外面雨停了,窗外灯笼黄橙橙的光撒在窗纸上,映出两三枝竹影,气氛顿时陷入一阵微妙的沉默。无法再坦然的继续靠近,却又不想就此拉开距离,二人在幽暗的内室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动。 只有此起彼伏的有些纷乱的呼吸在轻轻回荡。 还是樱招先开口问他:“我那男伶被你弄到哪里去了?这面具是从他手里抢的吧?” “……”贺兰宵不喜欢她这样亲密的称呼别人,这样带着妒意的想法,让他语塞了很久,最终还是乖乖交待,“就靠在走廊上,被我施了昏睡咒和障眼法。” 他顿了顿,“我出去後会把他弄醒的。” 倒是想得周到,像他这样一间一间的找,也不怕撞见什麽不该撞见的东西。 “那你要出去吗?”她又问,见他拧起眉头,突然有些快慰地加了一句,“帮我把他换进来。” “不,”迎来的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不,不要让他进来。” 他一连说了几句,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勇气,竟将双手伸出来将她搁在膝头的手握住:“我在这里就可以了,你想做什麽,我都可以。” 少年自荐枕席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