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篇】备受折磨
个术法根本不麻烦。 可他觉得自己没必要为了一个迟早要回到中土,与他再不相见的女修体贴到这种程度,便提也没提。 “啊?”设禁制这个提议让樱招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片刻之後才撂下一句,“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悄悄闯进来偷窥你的。” 这番回应让斩苍觉得自己实在是多虑了。 她根本不在乎清誉不清誉这种东西,毕竟,她是可以当着几万魔族的面,随口便说出她与太簇有私这种话来的人。 不过,她真的是随口一说吗,还是确有其事? 横竖这事与他无关,他也没必要多此一举找她求证。 於是他们照样如第一夜一般,同宿在一间房中。 春三月,夜里寒凉,樱招去溪中泡完澡之後,总会用术法将自己烘得乾燥又温暖,再钻进被褥里。 斩苍会在院子里待到她睡着之後再进房,就躺在她做的躺椅上。 但他从来不会与她一起躺,因为离她太近,他会不自在。 有时候樱招会从窗户里探出头来与他说话,问题照样那麽多,天南地北地侃,如若他不回应,便换下一个话题,总能勾得他说上几句。 她说话时总要配上手势,单薄的寝衣裹在她身上,细嫩的脖颈与手腕在月光下朦朦胧胧地泛着柔光。斩苍闭上眼睛,在躺椅上翻了个身,试图眼不见为净。 异於常人的五感在此刻令他备受折磨。 进房进得再晚,都无可避免地睡不着觉。 即使她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但她的身体里、发丝里,还有呼吸间总透着一股令他血液涌动的香甜。 懵懵懂懂的野兽盘踞在他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