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说
的痛苦?” 风曦的羽阳峰肩负着守卫山门大阵的职责,平日里抓到的想潜进山内作怪的妖魔不在少数,那些心思诡谲的恶徒,客气的审问根本撬不开他们的口。万不得已时,也会用到搜魂术这种极其残酷的术法。 修真之人自诩人间正道,创造出来的术法却一个比一个残忍。追魂印、搜魂术,都与神魂有关,仿佛切肤之痛根本不算什麽,触及神魂才能真正让人遭受折磨。 “既然都已经用到了搜魂术,那麽对方想必是阴险狡诈,穷凶极恶之徒,”风曦有些奇怪,“我为什麽要减轻他们的痛苦?” 樱招敛了敛眸,扯出一个笑:“你说得对,是我多虑了。” 夜里,樱招在案前坐了很久,望着案上摊开的一本本古籍发呆。神经绷得她难受,她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总觉得好像缺了一块,却摸不着门槛。 案上密密匝匝的文字渐渐看不明白,她吹熄烛火,在黑暗中深吸了几口气,才钻进紫云壶中。 不管怎麽样,该面对的,总得要面对。而且现在最紧要的,是弄清楚贺兰宵是如何以半魔之身通过的弟子遴选,又是如何隐藏魔气这麽久。苍梧山内,是否有魔族内应。 这些是远比压在她心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更为重要的事情。 不知道那张蛊惑人心的脸现在被折磨成了什麽模样。 可令她失望的是,贺兰宵那张脸,除了嘴唇裂开,渗了点血,面色苍白了些,其他好像没什麽变化。靠在椅背上依旧是腰杆挺直的模样,只是比不得往日精神。 走近了,她才发现他其实五感衰退得厉害,抬起头看向她的瞬间,他居然没有正确地对